Z月


杂食党,不提纯
本命 明弗(可拆不可逆(?)
主流欧美圈,涉国产,在二次的墙头翻来翻去
欢迎各种安利!
脑洞比产出多,幽灵式更新,咕咕咕~
今天也想娶富婆\( ᐛ )

【米flo无差】弗洛朗说他迟早要撂挑子(下)

* 通//灵//师AU

* 私设如山,本质上其实是 米弗米无差 + 群像 

* 天雷滚滚预警,OOC预警  ( 指米老师似乎怕鬼,然后我特地把人搞过来跟鬼聊天这件事 )

* 请勿上升真人,一切极端与混乱邪恶都属于我


如果可以接受,Here we go ٩( 'ω' )و !!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7.

Melissa:“……”

Florent:“……”

Melissa:“这招最好是管用,Mikelangelo。”

“管用、管用。”Mikele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,Florent甚至都能想象出那人瞪大了眼睛,在监控器前疯狂点头的模样。

怪可爱的。Florent默默捂脸。

明媚的阳光映着红墙绿瓦,人群将不远处的连锁门店围得水泄不通,哄闹着想一尝在网络上被吹得天花乱坠的爆款奶茶。空气中似有若无地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甜,像面包上撒落的白色糖霜,在烘焙的热气里氤氲缥缈,引诱着人不自觉往这气味的源头寻去。

Florent皱了下鼻子,好容易才拽回自己莫名的迷思,转而望向身旁的女士,“——你换香水了?”

“加了点儿带催眠和蛊惑人效果的香料。”后者心不在焉地回到,“简单来说,就是能把闻到这个味道的活物都引上钩……不过既然你还能问出这种问题,说明我用的药力不足够。”

“我倒是觉得已经挺足的了。”Florent搓了搓鼻子,有意无意地回挡开又一道直直望过来的目光。

Melissa:“哦,那这不是你x癖有问题,就是你x取向有问题。”

Florent:“…………”

夏蝉在头顶的树丫间欢歌,Melissa烦躁地“啧”了一声,边打量着经过身旁的人群,边感到怕冷似地搓了搓自己裸露的胳膊。

塔罗师今天的装扮十分精致:墨色打底的眼影上覆了几笔亮蓝色眼线,下眼尾坠着一抹半透明的闪粉,将本就纤长的睫羽衬得愈发轻盈若蝴蝶翩跹;双唇上一层薄薄的唇釉,柔顺的黑色长发在脑后高高束起,发尾扫过皎白光洁的肩头又遮去脖颈;特地挑选的海蓝色一字肩连衣裙贴合地包裹住盈盈一握的腰肢,斑驳的阳光透过枝叶打在轻薄的布料上,乍眼望过来便似海面上不期而至的一袭云浪。

“别担心,我们的计划绝对能成——你今天很漂亮。”Florent对她真诚的称赞道。

然而后者看上去却并不为此而高兴,甚至有些尴尬地提了提自己的领口,“……谢谢。”

就在方才的片刻里,她便已感到自己身上掠过了好几道暧昧的视线,其暗含的意味也分不上善恶好坏。虽然这原本就在他们的计划之内,但多少也有些许被冒犯的不适。

“Florent,你说……”Florent看着向来自信的女塔罗师在树荫之下缩起肩膀,“那些女孩子,如果知道了未来会发生什么,会不会后悔自己那天穿了裙子出门?”

Melissa不自觉放轻了声音,柔美的女声低低地回荡在夏日闷热的空气里,化成水泥地面上晕开的水渍。

然而她不等回过头,却听见身旁的Florent茫然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
“想穿什么穿什么呗,打扮和展现个人魅力是我们与生俱来的自然权力啊。”Florent撸了一把额前垂落的头发,不自觉鼓起的嘴巴嘟嘟囔囔,“时刻盯着别人的衣着和身体的——那些人才应该端正自己的态度呢。总有人搞不清楚,别人穿什么衣服又不是打扮给他看的,试问谁会不乐意让自己漂漂亮亮的呢,这又怎么了嘛?”

盛夏的薰风将树冠吹得沙沙作响,将阳光和阴影一起拂落青年人的头顶,像为他撒落了一身细碎的星,恍惚间竟胜过骄阳,在暗色的闷热气流中熠熠生辉。

而对此毫无自觉的法兰西棕毛小熊暗暗捏紧拳头,“更勿论站在受害者的角度,如果换了是我,生气还来不及呢,该后悔和反省的是那些变//态——”

话落,女塔罗师眨了眨眼,“噗呲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
Melissa在Florent愣然的目光里背过身去,“你真的是……”

“怎、怎么了?”Florent惶惶,心想自己莫不是说错什么话了。

“不……没什么。”Melissa吐出口气,肩膀一松长发一甩,又重新变回了那个气场一米八的优雅的专业塔罗师。

“只是突然想起来,Mikele曾经跟我提起过,说你是个 ‘ 奇迹 ’ 。”Melissa朝他笑了笑,是有些意味深长的表情,“我倒觉得,其实他说得不对。”

Florent闻言一愣,然而还没来得及等他多问几句,耳机里随即传来了滋啦啦的电流音;与此同时,只见有年幼的黑发女孩儿自不远处跑来,蓝色的眼眸天真又青涩,蓬松的白裙子一蹦一跳地像朵分外活泼的云。

意大利人透着兴奋的声音夹杂着电流杂音落入俩人的耳中,“Mademoiselle et Monsieur——我亲爱的朋友们——准备好了吗?好戏该开场了。”

“我没问题啊。”Melissa甜美一笑,亲呢地挽上Florent的手臂,眼中焕发出单纯懵懂的光泽,“如何,Mothe先生?等会儿可就要 ‘ 大吵一架 ’ 了,有信心吗?”

“吵赢?没有。”Florent稍稍回过神,又细心地理了理对方稍乱的马尾辫,将纷乱的思绪短暂地抛向脑后。

“至于其他,信心十足,Mars小姐。”








9.



10.



Melissa被叫走协助笔录,另外两位男士则双双蹲在场地的角落等待女士们,皆是满脸的苦大仇深,活像跟恋人吵架后又不知该怎么和好的钢铁直男,当真怎么看怎么好笑。

“你都没告诉我。”过了好半响,Florent才低声开口。

“你也没告诉我。”Mikele抱紧胳膊,脑袋闷闷地扭到一边,“咱们扯平了。”

Florent一时哑然。

法国人转过头去,看见意大利正托着下巴,目光空落落地落在前方不知名的点上,眸子倒映出朦胧的紫蓝色云翳,乍眼看过去竟深邃又迷茫。

莫名地,Florent突然就想起了Melissa说的话。

上午的步行街,在假装生气地拉着“女朋友”离开后,Florent同Melissa再次回到了早已清场的游戏厅里,甚至为保证万无一失,俩人还可意围着步行街多绕了两圈。

按照计划,由精通变形术的Claire作为诱饵;一边是Mikele继续假扮保安、留在监控室提供的上帝视角,一边借助流浪猫传递实时信息;Florent和Melissa则在游戏厅里待命,方便随时接应。

等待期间,Florent便提起了白天时俩人被打断的对话。

“Mikele说我是 ‘ 奇迹 ’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Florent眨了眨眼,为这个难为情的评价而有些脸红——但他是真的好奇Mikele为什么会这样说。

“就是字面意思啊,其实还挺准确的。”Melissa不以为然。

“诶?那你之前说,觉得他说得不对是指……”

“噢,那个啊。”

Melissa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,下一秒便忽地将目光转过来,把Florent看得一阵莫名奇妙甚至有些发毛。

“就是指,我觉得他说得不够准确——应该说,你们俩都是个 ‘ 奇迹 ’ 才对。”塔罗师笑道,“C'est comme magique,懂?”

Florent眨眨眼,不明所以。

其实Florent能感觉到周围的人——好吧,准确地说,Mikele——有事情在瞒着自己,不仅仅是这桩案子有关的细节,还有其他更深的、更危险的事情。

要说他对此毫不介意那肯定是假的,他们结实至今少说也有个一年半载,甚至连最初他从家里跑出来之后,在巴黎遇见的第一个通灵师就是Mikele。

但正因如此,Florent才自觉不好开口,俩人间就像被隔了层薄薄的窗户纸,谁也不知道点破它的后果是什么。犹豫到最后,Florent手里的选择便只剩下保持沉默。


这边的俩人各怀心事,另边终于遭到抓捕的男人被扣上手铐的时候,仍在奋力挣扎着。

“不——不!!!我是无辜的……他们、是她们!!”男人怒目圆瞪,无视按着他的头将他往警车里推的警察,手铐被扯得“咔咔”作响,“是她们活该!是那些女人自己来勾//引我的!”

“——她们穿得那么sao,不就是想和男人//上chuang吗?!她们长得那么漂亮,不就是为了和男人//上chuang吗?!!”

“根本就是那些女人自己造孽……与我无关——与我无关!!凭什么抓我?!你们凭什么抓我!!!”

“还有你们……!”然而另边厢,却见男人猛地挣开警察的钳制,一步冲到正抱着狸花猫做着笔录的Melissa面前,可惜骨折的腰椎无法支撑他的动作,男人于是狼狈地倒在了地上,垃圾场的污水沾了满身满脸。

男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,恼羞成怒地吼着,“巫//女——你们这些怪物!你们迟早要下地狱!!”

“Yeah yeah,whatever. ”Florent抬脚挤进俩人中间儿,边翻着白眼边将男人推远。

紧随其后的Mikele更是一把揽过Florent的肩膀,另一只手冲男人挥了挥,笑得欠揍又乖巧,“地狱见,先生——哦不,还是不要见了,我怕脏。”


等警方压着男人上了车,Melissa才在俩人身后小声开口,红蓝相映的警笛在视野中呼啸着走远,“八年前的事儿,真的不用告诉警察吗?”

“这点就交给警方去慢慢查吧……现在证据链这么齐全,不愁查不出来。更何况,他们要问起消息来源,咱们也不好解释。”

Mikele打了个哈欠——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,疲倦感便翻涌而来。充满摇滚风的来电铃声突然响起,Mikele清了清嗓子,顶着自家同事或嫌弃或挪揄的眼神掏出手机,“Qui——”

“啊,是您啊……您回国了吗?”

“嗯嗯……接了新的委托,已经差不多可以收尾啦。”

“没事儿,都活着呢。”Mikele扫了眼身边的俩人一猫,夸张地叉起腰,“全部四肢健全、呼吸正常——我带队,您放心!”

Melissa:“呵呵。”

狸花猫配合地翻了个白眼。

“诶……真的吗,可以吗?”意大利人突然两眼放光,“来!我们当然来!”

“怎么了?”Florent好奇地凑过来。

“咳,好消息,我亲爱的朋友们。”Mikele将电话拿离耳边,举到众人能看见的位置挥了挥,“有人想念咱们房东美味的手艺了吗?”

“——哦哦哦哦!!!”

“哇噢!Maeva要回来了吗!!”

“我想吃番茄挞!”

“喵喵喵!!”

“啊!那我要炖牛肉!”

“薯条!亲爱的Maeva,别忘了我的薯条!!”

“还有还有——Maeva!Maeva!欢迎回家——”


高楼之后,天边吐白。




11.

“连环失踪案”破解的新闻在几天后就登上了新闻首页,电视上的警司在纯白的墙壁前回答着多方媒体的问题,在发布会结束前宣布了法//庭//审//理的结果。

步行街已经被暂时性的关停了,并交由警方接手,直到治安得到彻底的整顿后才得以重新开发,导致涉及到步行街的各个投资商叫苦不迭。

尽管事务所的众人都恨不得马上就滚回各家睡个昏天黑地,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们,他们还有事儿没做完。



老旧的落地电风扇在沙发旁吭哧吭哧地转着,白炽灯因年久而稍显昏暗,与阳台外过分明艳的阳光融成一张细密的网,堪堪能笼住不大的客厅。

光线反射进电视柜上的相框里,打落一道浅浅的彩色虹光,身着黑白撞色的裙子的女孩儿轻轻笑着,像自童话中来的爱丽丝,鲜活得仿佛从未曾离去。

“……事情就是这样。”

Mikele将已经提前整理好的资料和文件轻轻合上,沙发上的妇人弓着腰,目光看着茶几中央某个虚无的点失神。

意大利人在心底叹了口气,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方形的物件,将之递到她面前,“以及,我想应该将这个交还给您。”

——一个象牙白的首饰盒被放上桌面,后轻轻打开。柔软的丝绒内衬恰到好处地托起银制的吊坠,只因重量而陷下一个浅浅的深度,那是三月里落于地面的最后一片绿叶、是十月初枝头的第一片金黄,经过细心雕琢的小巧海洋在叶面上安静地流转着粼粼波光。

“不知道令媛喜爱什么颜色,因为我们的同事见令媛的衣服饰品中似乎偏浅色的居多,所以便挑了白色的首饰盒……如有冒犯,请您不要介怀。”

Mikele眼见着泰勒夫人愣愣地望向吊坠,眼底似乎有水汽积聚,干裂的双唇嗫嚅半响,才终于吐出几个混杂哽咽的音节。

“都是我的错……”她说。

Mikele动作一顿。而对方像是终于回过了神,颤抖着吸入一口气,“……都是我……早知道,我就不该答应让她在外面过夜、不该让她买那么多裙子、不该让她学会化妆、不该让她出门、不该——”

“夫人。”

眼前人忽地开口,泰勒夫人闻声止住呢喃,泪眼婆娑中看见了意大利人无表情的面庞。

“您听过鸟儿和捕鸟人的故事 吗?”他问。这没头没尾的语句又叫妇人一愣,然而对方似乎并没有要等她回应的意思,只停了半响便又接着开口。

“从前,在森林里有一只漂亮的小鸟。小鸟儿喜欢四处飞翔,会站在枝头唱悠扬的歌曲。它的羽毛丰盈而饱满、它的歌声清亮又动听。”

“它的歌声吸引来了许多的小孩子,他们听见了那歌声,都抬起头来望着——从此,每当这小鸟儿出来歌唱,孩子们便也会跑来听它。到了最后,他们甚至想捉住它,叫它天天为他们唱歌。这不,看,它来了!它正要发声,忽然“啪”地一声,一个石子从下面射来。鸟儿一翻身躲过这突如其来的袭击,惊慌失措地试图逃跑,小孩子们便紧跟在后面追。”

“与此同时的不远处,走来了一位捕鸟人,捕鸟人也惊叹于鸟儿的美丽,想要抓住它占为己有。但鸟儿通通拒绝了他们,并设法钻出了捕鸟人的网。于是捕鸟人恼羞成怒,一气之下掏出猎枪,将鸟儿打死了。”

“赶来的孩子们看着倒在地上了无生气的小鸟儿,伤心地流下了眼泪,转身就离开了。”

“您觉得,这样的结局,该是谁的错?”

Mikele扯了下嘴角,冷声道,“恕我直言,若是按照您方才的想法,那干脆给小鸟儿的毛全部剃光好了,然后关进笼子里、或者锁进阁楼,既没有门也没有窗,再把钥匙扔进火炉融掉,一辈子无后顾之忧。”

“——但您我都知道,这是不可能的。”Mikele抿了抿嘴唇,垂下眸,余光扫过手中的文件夹,没夹好的照片从成沓的资料中滑落,露出其上笑靥如花的姑娘,金发灿烂犹如穿透云翳的阳光。

他说:“没有 ‘ 孩子们 ’,还有 ‘ 捕鸟人 ’;没有这一个 ‘ 捕鸟人 ’,还会有下一个‘ 捕鸟人 ’ 或者下一群 ‘ 小孩子 ’。”

“飞翔本就是她们与生俱来的权力,不去管束和制约捕鸟者的行为,反而责怪鸟儿的羽翼太丰满、歌喉太动听,您不觉得这有些本末倒置吗?”

“分明都是 ‘ 人 ’,都生活在同一个社会里,凭什么一部分人就要小心翼翼,某些人却可以肆意妄为还理所当然?”

“抱歉,这样的社会,恕我无法认同。”Mikele抬起头,窗外的阳光落进他的眼睛里,像挥洒而下的星,在灿白的日光里熠熠生辉。


Mikele离开泰勒家的时候,正值日上三竿。

夏季灼热的阳光将油柏马路烤出一层闷热的蒸气,身前是车水马龙的街道,老旧的居民楼在一派繁华喧嚣之中安静地伫立。

Mikele抬起手遮上额头,成功在眼前为自己争取到一片阴影。

眼尾的余光扫过对面的街道,却无意间捕捉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——金发披肩,眉眼带笑,白嫩纤细的手臂背到身后,在摇曳的裙摆间若隐若现。一双灵动的眸子安静地望过来,他看见她的唇瓣在明媚天光下轻轻地张开又合上。

漂亮而鲜活,仿佛从未曾离去。

阳光晃过眼底,待再回过神来时,秒针才堪堪跑过半个小格,而那身影已早早消失不见。

蝉鸣混进满街的人潮挤挤挨挨,车流和行人匆匆来去,电话铃声和宣传派单声此起彼伏,没有人注意到这小小的“灵//异//事件”和站定在马路口的意大利男子。

只见后者愣了半响,才又抬起脚步,重新开始往原定的目的地走去,脸上一闪而过的是一抹微不可察的笑容。




12.

“哟,回来啦。”

属于夏天的热气流从门口短暂地入侵了一瞬,Florent眼睛一转,寻着动静便从桌子跟前转过头来。

话音未落,桌子另一端的Melissa随即便一巴掌拍上前者的手背,惹得Florent“嗷呜”一声把手抽了回来,满脸委屈且不可置信地看向面无表情的塔罗师。

“别走神,还想不想学了。”Melissa白了他一眼,边整理着桌子上的杂七杂八的道具,边看向刚刚进门的Mikele,“吊坠送过去了?”

“送了。”Mikele摆了摆手,又搬了张椅子凑到Florent身旁坐下,“那小玩意儿可是天才塔罗师Mars小姐亲手 ‘ 净化 ’ 加 ‘ 提炼 ’ 的,无毒无害无污染——戴着不仅无损健康还能长命百岁。当然得保证送到。”

Melissa:“……我真是谢谢你的夸赞。”

“说真的,Melissa,你什么时候也教下我催眠呗,不然每次都要演戏来套话,实在太费劲儿了。”Mikele鼓着腮帮子抱怨,结果被塔罗师不轻不重地弹了下脑门儿。

“你可以自己学,亲爱的,就像我一样。”Melissa笑眯眯地应着,“相信以您的天赋,很快就能学会的。”

“哈、哈。”回想起自己从前无数次称得上“惨痛”的失败经历,Mikele尴尬地笑了两声。

“催眠是要讲求对人体情绪的通感,以及心理状态的精准掌握,在观察力和判断力上都有着很高的要求。”Florent认真地冲他摇摇头,“简单来说,这属于‘活人业务’,你不适合这个。”

“那我适合什么?”Mikele听罢,反倒对这个新名词来了兴致,于是好奇地追问到。

Florent满脸写着严谨,“死人业务。”

Mikele:“…………?”

说话间,Claire从事务所的窗户外钻了进来,动作娴熟地直奔Melissa怀里。而后者从善如流地揉了揉狸花猫毛茸茸的小脑袋,笑吟吟地看着她在自己手底下眯着眼睛打哈欠。

门铃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。

满满空调味儿的室内空气一僵,仨人一猫迅速互相对视了一眼。

下一秒,Melissa抱着Claire移开目光,Claire甩着尾巴打起呼噜,Mikele乖巧地朝Florent眨了眨眼睛,搭在椅子上的双腿一晃一晃。

最后,Florent认命地叹了叹,深深吸入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表情,后走到毛玻璃门前“咔哒”一声按下门把手。


——“您好,这里是通//灵事务所,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?”




fin.



*¹ :改编自冰心的《一只小鸟》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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